那哈,6月3号涅,搁端晚彩排现场由大连美女万里和王玉虹表演的《假日的海滩》这首歌曲,一下子把大家伙带回到了那片魂牵梦绕的白山黑水之中,认识哈尔滨,是从她的夏天,是从哈尔滨之夏音乐会;是从她的冬天,是从哈尔滨冰雪节。几次学习,工作和探亲的机会,搁哈尔滨的几次小住,这座冰城涅就搁民间艺人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那哈,哈市涅,有太平,道外,道里(记得“道里双拐”乔四不?),南岗,动力和香坊几个区,道里有不少其它区里没有的嘎瘩.譬如去“达市儿”(市场)买些副食啦,防洪纪念塔下遛遛早市啦,斯大林公园打打太极啦唔的,兆麟公园里面办起的冰灯,一时间, 搁全国都知名了.
这公园里面涅,有个将军墓,据说是东北抗联李兆麟的.对李将军了解不多,但他的《露营之歌》写得好哇“火烤胸前暖,风吹背后寒”提起这东北抗日联军,有好几个全国知名的,象杨靖宇将军,赵尚志将军,还有赵一曼.哈尔滨涅有几条街道后来改用英雄名字命名,道里的尚志大街,道外的靖宇大街,南岗的一曼街.去过东北烈士陵园.印象最深的是抗联的陈翰章和汪亚臣两位将军泡在药水里的头颅,还有那埋有一条腿的朱瑞墓,唉,他要是活到五五年,大将里头许光达的位置非他莫属咧。
现在想起来,道里的中央大街,一色的俄式建筑,石子铺路,十分难得.,因曾一度迷上画画,常到江上俱乐部.那嘎瘩去练写生素描.江,岛,桥,和那尖顶的小亭子,可是绝妙的构图咧。
那哈,记得当时“━百”旁涅有一处教堂,尖顶有时会不屈服地从民宅缝里伸出据说里面成了“━百”的仓库.后来,那块地方大改建,恢复了往日教堂的模样,成了漂亮的休闲去处咧。
南岗并不陌生.从道里一过霁虹桥就到了南岗.如果从太平走,就得过文化公园的大坡到哈军工,有时从道外,翻老站(宾江站,朝鲜义士安重根击毙日本伊藤博文的地方)爬坡过去. 但不管那条道, 上大坡是不可避免的.
那哈,南岗号称哈尔滨的文化区,有科研院所和大专院校.南岗曾有文革时拆掉的东正教堂,丘林公司也建在那里,丘林出名,是由于她的大列巴(俄式大面包),酒糖和果酒, (哈市叫色酒). ,那哈没说哈尔滨银好色嗷。
出差到哈尔滨学习和工作,一放假,少不了有捎带土特产,和哈尔滨列巴一道,就有这色酒,甜味重,纯粹是为女银准备的.男的要喝白的和啤的.哈尔滨银喝啤酒是有名的.多数时候,每家要拿各种不同的家把式儿塑料桶来打散装的,看着象后来的扎啤, 是生啤酒, 不容易放, 但喝起来过瘾. 逢年过节,大事小情,排队打啤酒是道风景线, 后来,当我看到法国的那幅照片,《给爸爸打酒去》不禁会意一笑.也想起用暖水瓶打啤酒的故事.
那哈,和道里南岗比,道外要显的乱一些,但也有不少印象深刻的地方.那里有不少商店,门面不大,但总有几张桌和几条长凳供一些酒客用.他们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,要碗酒,来截香肠.赶得巧,还能看到一个老爷子,半靠著,一手端杯,一手往嘴里送著盐腌过的蝉. 我还见过他用冰棍儿就著白酒喝,猛一看还当是咸亨酒店的孔乙己涅.
这些地方夏天固然好,但冬天尤有味道.想象一下,寒冬里,双层的窗户,里层还要结冰.不单单是漂亮的冰花,很厚的那种.但在户外吃冰棍和家里吃冻秋子梨冻柿子一样,是冰城一个特色.我曾经被硬梆梆的冰棍沾破舌头,但这实在赶不上有的舌头曾被自来水管撕下一块皮来的经历.
那哈,哈尔滨银夏天爱野游,就是全家带上吃的喝的(啤酒,汽水和戈瓦斯之类的)到江边,公园,岛上去玩一天.当时太阳岛是个热门的去处.要是时间允许,还可骑车过了江桥, 到北边玩玩.
哈尔滨的冰糕,可以独步中国.这哈尔滨的冰糕,传统上只有一个口味,就是奶味. 这不象 “哈根达斯